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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中文 > 毒妃狠绝色 > 祸事不单行(九九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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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天边刚露出鱼肚白,街道尚没有行人,只有一家早点铺的笼屉里冒出袅袅的白雾,在长街上弥漫着,散发着诱人的清香小说

    微风徐徐吹来,南宫宸觉得头脑清醒了不少,整个人慢慢冷静下来。

    不,不能选在这个时间冒冒失失地闯进杜府,否则定会引起轩然大波。

    而且,见了杜蘅之后,该说些什么呢?

    难道他能问她:“喂,你知道我俩前生是什么关系?攴”[]毒妃狠绝色99

    他也不能问:“为什么你会反复出现在我的梦里?”

    可除了前世,他们之间可谈的话题又实在太少。

    到了这个时候,他忽然有些懊恼:早知今日,他应该待她温和些,客气些,礼貌些……给她留个好印象迥。

    最起码,当他想见她时,不必因担心吃闭门羹而煞费苦心地找理由。

    “王爷~”陈泰气喘吁吁地追上来:“大清早心急火燎的,这是要去哪啊?”

    南宫宸停下来:“去,拿本王的名贴,请二小姐来王府一趟。就说,本王身体不适。”想了想,补了一句:“不管用什么办法,一定要把人请来。但是,不许耍横,态度一定要恭谨。”

    陈泰恍然:“?悖≌庵中∈拢?桓??湃グ炀偷昧耍?挠玫米磐跻?鬃匀ツ兀俊

    南宫宸也不解释,问:“无言大师怎样了?”

    “奴才出来时,还晕着呢。”陈泰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:“有陈然照拂着,应该出不了差错。要不,一会让二小姐一总扶个脉?”

    南宫宸心事重重,胡乱打发他离开:“嗯。”

    走了两步又觉得不妥:“回来~”

    “王爷还有何吩咐?”

    “等杜谦出了门,你再进去官路法则。”南宫宸叮嘱:“省得一会又闹得满城风雨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南宫宸挥了挥手,心里盘算着,一会杜蘅来了,要从哪方面入手,才不会使她心生抵触,不显山不露水在引她说出他想要的答案?

    设想了好几个方案,都觉着不妥,被否决了。

    等回到王府,无言已被陈然救醒,望着心神不定的南宫宸,神秘一笑:“看来,殿下心中已有答案了?”

    南宫宸苦笑:“人倒是看清了,可是却坠入了更大的迷雾之中。”

    “殿下认得她?”无言并不意外。[]毒妃狠绝色99

    南宫宸默了许久,问:“大师,有没有可能,人转世之后,拥有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容貌,甚至连名字都相同?”

    无言老实道:“贫僧不曾研究过转世投胎,是以无从解答。想来,这种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吧?大师也觉得不太可能吧?若只本王一人还可说是偶然,但是两个人都如此,究竟暗示了什么?”南宫宸迟疑了片刻,问。

    他实在不是个习惯向人坦露心声的人,若非此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,又怎会允许自己在外人面前,流露出软弱的一面?

    无言想了想,表情忽地变得十分奇怪:“其实,还有一个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请说~”南宫宸精神一振。

    “如果殿下梦中看到的,并非曾经发生过的事情,那就很可能是将来要发生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曾经发生过,而是将来要发生?”这段话其实有点拗口,南宫宸默念数遍,才反应过来:“大师的意思,不是前世,是来生?”

    “不是来生,而是数年之后。”无言越想越觉得有道理,语气不觉兴奋起来:“所以,梦不是残余的记忆,而是对殿下未来的警示。”

    怕他不明白,详细解释:“换言之,那位女子以前与殿下没有多少交集,却与殿下的未来密不可分。说不定,是殿下命定之人哦~”

    说到后来已是弯眉笑眼,衬着他的圆头方耳,很是滑稽。

    “她是本王的命定之人?”南宫宸半信半疑。

    想着那盈盈的眼波,款款的深情,他不禁神情怔忡起来。

    是啊,梦中的他看起来的确比现在成熟,而杜蘅也绝不是二八少女。

    等等!梦中的她是梳着妇人髻的!且,她替他宽衣解带,动作十分娴熟……

    难道,阿蘅最终竟是要嫁给自己?!

    一念及此,心跳已不受控制地,噗通噗通,快得差点蹦出胸腔。

    “恭喜殿下,贺喜殿下。”无言双手合十,笑眯眯地道:“此女必定福泽极为深厚,才得菩萨庇佑,入梦中与殿下相会。殿下既已知她是谁,必会惜福惜缘,成就一段千古佳话。”

    南宫宸笑而不语。

    是否福泽深厚,他不知道。然而她行医济世,救人无数,得菩萨庇佑却是肯定的。

    只可惜,身份低微,娘家没有实力,于他的大业却无多少裨益狂傲冷夫难驭妻。

    以她的声望,嫁给他做个侧妃,勉强也还够格。[]毒妃狠绝色99

    至于千古佳话嘛,试问古往今来,有多少桩姻缘如他们一样,是因梦而来?

    不过,一会她来了,还是得问问清楚,她跟萧绝到底是什么关系?

    想到萧绝,他的眉头忍不住拧成了一个死结。

    对这位新近蹿起的城中新贵,他早已观注多时。

    京中人戏称其为京都小霸王,都将他看成纨绔,归无不学无术,仗着父辈荫蔽胡作非为之辈。

    他却不敢苟同。

    萧绝以弱冠年纪,成了第一皇商,经营着偌大的产业,在临安商界呼风唤雨,其能力绝对不容小觑。

    他撺掇着卫守礼,公然到平昌侯府闹事,百般羞辱夏雪,换了任何一个人,御史在大日头底下等上半天不成?再不开门,老子认识你,老子的刀可不认识你!”

    毕竟是天子脚下,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执刀杀人。

    是以,朝身后打了个手势,驾着马车就往城门闯,意欲撞开栅栏,强行冲关而入。

    倘若这些守城的兵士阻拦,他便有了理由还击,到时双方混战,谁输谁赢还不是看哪个的权势更大?

    陈泰这时已不能再袖手旁观,纵马弛了过去:“陈泰给王妃请安了。”

    他是南宫宸的得力助手,王府一等侍卫,三品大员。

    那侍卫见了他,心知要糟,倘若一搭话,今日想要闯进城去只怕就成了泡影,索性装着没有听到,狠挥马鞭,想着先冲进去再说。

    陈泰只带了四五个随从,城门卫,加五城兵马司的人,总共也不过二十来人。而这边闹事的却是成百上千,真要打起来,孰优孰劣,一眼分明。

    燕王律法再严,也不能把闹事的几百上千人集体砍头,只要冲进去了,难道还会再赶出来不成?怎么着,都比在城外等死要强!

    大家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,是以发一声喊,一窝蜂地往里冲。

    眼瞅着场面失了控,东城门要被人闯破,忽听得“嗖嗖”之声不绝于耳,紧接着是数声哀嚎。再一瞧,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人,喉头中箭,纷纷倒毙于地。

    “杀人啦!”众家丁侍卫们先是一愣,接着纷纷拔出刀来,冲上前来。“笃笃笃”蹄声密集如暴雨,由远及近,飞驰而来。

    到得近前,已似万鼓齐擂,竟有雷霆万钧之势。

    行人纷纷趋避,胆小的脸色煞白藏在树底下簌簌发抖;胆大的却躲在树后偷偷张望。

    一行二十几骑快马,由南向北疾驰而来,马儿翻飞的四蹄扬起的尘土,呛得人直咳嗽。

    当先一人,金冠束发,一袭白袍上用金线绣着四爪蟠龙,如神兵天将,气势迫人。

    手挽雕弓如满月,弦上三枝羽箭,连珠而发,瞬间又有三人惨叫着倒地不起!

    “胆敢闯城闹事者,袅首示众!”南宫宸抿着薄唇,声冷如冰。

    “是!”陈泰精神一振,举刀冲进人丛犹如虎入羊群。

    可怜那些家丁护卫,只略懂一些拳脚功夫,平素不过仗着主家的势子逞威做福,哪里是陈泰这种受过训练的屠夫的对手?

    不过转瞬之间,已被割下了几十颗头颅。

    好好的城门,顷刻间变成修罗地狱,血流成河,尸横遍地!

    “还有谁想进城?”南宫宸慢条斯理地催马上前,目光冷冷地自人群中扫过。

    众人哪里见过这等阵势?

    现场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有胆小者更是吓得屎尿迸流,臭不可闻魔魂仙尊全文。

    南宫宸冷声道:“传本王谕令,日后再有人无诏擅自闯禁者,格杀勿论!人头悬挂城门,以儆效尤!”

    “是!”众兵士扬眉吐气,轰然做答。

    南宫宸看也不看众人一眼,拔转马头,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众人心胆俱寒,顿时作鸟兽散!

    消息传到倾颜殿,已是第二天中午。

    杜蘅好不容易令八殿下睡了一觉,勉强觑了个空,扒口饭顶饥时,听得婉儿几个宫女在叽叽喳喳地议论此事。

    谈起燕王殿下,各人都是又敬又怕,既臣服于他的雷霆手段,又畏惧他的冷酷血腥。

    “五十几条人命呢!”樱兰打了个寒颤,低声道:“不过转瞬之间,说没就没了。如今这几十颗人头还高悬在城头的旗杆上。这也太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,她住口不语,直念阿弥陀佛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什么?”婉儿略有些不平:“听说当时场面十分危急,倘若殿下不出手,数千人就冲进城了。到时时疫再次扩大,死的可不是几十个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倒是。”樱兰有些讪讪地。

    杜蘅默默地听着,草草扒了几口饭,就把碗搁下了。

    “二小姐只吃这么点?”婉儿见她起身,忙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樱兰打了热水过来,侍候她净手擦脸:“瞧这情形,怕是还有好几天要熬呢。二小姐得自个顾惜着身子,吃饱了才有力气不是?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。”婉儿拧了毛巾递过去:“大家伙全都指着二小姐,您可不能倒下。”【1】

    【6】

    【6】

    【小】

    【说】

    “呸呸呸~”樱兰急忙截断她的话头,用力啐道:“大吉大利!”

    婉儿脸上一红:“奴婢不会说话,二小姐莫怪。”

    杜蘅笑了笑,胡乱擦了手脸,走到园中,心里乱糟糟的,不知是什么滋味?

    她只让紫苏递了信出去,要林小志给南宫宸制造一些***乱,没想到竟伤了这许多人命。

    “二小姐~”忽听得有人轻唤,抬头一看,墙头上冒出一颗人头,不是南宫庆是谁?

    “六殿下,”杜蘅忙按下烦乱的心绪,勉强挤了个笑容出来:“不是让你别来吗,怎么又来了?”

    “我就在墙外看看,又不进去。”南宫庆冲她吐了吐舌头:“外头传得闹轰轰的,我不放心。”

    这几天,南宫庚的病势日渐沉重,全靠着她一枝金针拖着,时好时坏,体力却是一日弱似一日,眼瞅着就要不行了。

    “你安心读书,八殿下这里,自有我照顾。”杜蘅也只能泛泛地安慰。

    “八弟能挺过去吗?”南宫庆眼巴巴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尽人事,听天命吧。”杜蘅不想骗他,轻轻道。

    “啊~”南宫庆抿着唇,眼里闪过惊恐,却强忍了没有哭。

    一把清冷的嗓子突兀响起:“你不在上,跑到这里来做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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