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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中文 > 毒妃狠绝色 > 媳妇,你不乖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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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三皇兄!”南宫庆头皮发麻,蹭地一下从墙头跳下来,垂着手规规矩矩地站好。

    “先生所授课业,都背完了?”南宫宸冷冷问。

    “没~”南宫庆心虚地垂着头,小小声答。

    “还不去用功?”南宫宸皱眉:“想让父皇打你手心吗?”

    南宫庆转身,撒丫子跑了攴。[]毒妃狠绝色

    南宫宸一笑,转到月洞门这边进了小院,却见杜蘅已穿过小院朝寝殿走,不禁微微蹙眉:“二小姐,请留步。”

    杜蘅脚下一顿,颇不情愿地转过身来:“殿下有何指教?”

    南宫宸没说话,静静端详着她寮。

    正午的阳光,洒在她的衣襟上,如一群精灵顽皮的跳跃着,梦中那双柔似春水的眼眸,此时却含着几分明显的疏离,漠然地望着他。

    “八弟的情况,很不好吗?”南宫宸勉强压着翻涌的心潮,尽量以平淡的语调问。

    “时疫的厉害,殿下应该比谁都清楚。”杜蘅有些不悦。

    他想做什么,找碴吗?

    “连你也束手无策?”

    杜蘅眼里闪过讶异,飞快地睃他一眼,想研判这究竟是赞誉还是讥刺,触到他无比真诚的眸光,心头微凛,别开视线:“我不是神仙。”

    药一沾唇便吐,便是医术通神,又如之奈何?

    南宫宸有心想要与她多说几句,无奈平素都是等着旁人开口,此时突然要他主动搭讪,一时竟找不到话题。

    搜索枯肠半日,只得一句:“我去看看八弟。”

    “请。”杜蘅巴不得,立刻退后一步侧身避让。

    南宫宸越过她进门,见她并不跟进,踌躇片刻又回过头来:“你不进来?”

    “我在里头呆了半天,出来透透气。”杜蘅当然不想跟他在一个空间里呆着,立刻道。

    “本王有些事要问。”南宫宸却不识趣。

    杜蘅只好跟了进来,心里已把他骂得狗血淋头。

    南宫宸瞥到她忿忿的神情,嘴角一弯,突然间心情大好。

    及至进了寝殿,距着大炕还有几丈远,就被婉儿挡了下来:“请殿下止步。”[]毒妃狠绝色

    看着薄被下那瘦小孱弱,仿佛风一大就能吹走的小身板,饶是他心坚如铁,也不禁心头微酸:“八弟今日可进了饮食?”

    “早起到现在,喝了半蛊莲子羹,吃了两片甜瓜至尊神位。”樱兰颤颤兢兢地禀报。

    “药呢,可有按时服用?”

    樱兰惶恐地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醒了多长时间,可有起来走动?”南宫宸又问。

    八殿下从昨日起,就是昏睡时间多,清醒的时间少,连如厕都要人服侍,哪里还有力气下炕走动?

    樱兰眼里浮起绝望之色,竟吓得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南宫宸瞠目,挥了挥手叱道:“没用的东西!搭下去!”

    他又不是厉鬼,问了几句话而已,至于吓成这样吗?

    “殿下,饶命啊,饶命!”见他发怒,宫女太监个个两腿发软,呼啦跪了一地,嘴里胡乱嚷道:“奴婢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
    南宫宸好气又好笑:“让你们把人抬下去,一个个都不想活了不成?”

    婉儿几个这才知道误会了他的意思,连滚带爬地爬起来,把樱兰抬了出去。

    杜蘅淡淡道:“殿下好威风~”

    南宫宸被她噎得半天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心头翻涌着许多疑惑,无奈这里实在不是问话的好地方,眼下的气氛实也不适合谈心,默了许久,转身离去:“好好照顾八弟,本王得空再来

    当晚,南宫庚的病情急转直下,烧得人事不知,满嘴胡话,不停地唤着“母妃”。

    婉儿一面觉得可怜,另一面却不敢照实报给瑾妃,暗地里不知流了多少眼泪。

    瑾妃哭得死去活来,却也不敢越雷池一步,冲进寝殿来守在他的身边。

    到了天亮,眼看着已是不行了。

    太康帝亲自到倾颜殿,把杜蘅叫去隔着门问了病情,红着眼眶在院子里站了半个时辰,一句话也没说,默然离去。

    几位皇子们得了信,唯恐被太康帝责为冷血,纷纷跑来探望,表现手足之爱。

    南宫庆谨记着杜蘅的叮嘱,只遣了贴身的内侍来探问病情,自己并未过来。[]毒妃狠绝色

    拖到晚上,南宫庚便咽了气。

    皇子毙逝是大事,瑾妃又深得皇帝宠爱,但因八殿下未满八岁,是夭折,且又值时疫之非常时期,礼部等几个衙门奏准后,拟定了简单的丧仪。

    遗体殓入金棺后,只停了三日便移出倾颜殿,停灵于铁炉寺,待时疫过后,再葬入皇陵。

    杜蘅因一直近身服侍南宫庚,按惯例需得隔离半月,索性在倾颜殿里住了下来。

    看着空荡荡的寝殿,想着不久前那个任性里带着点天真的孩童,心里也很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南宫宸在停灵时来看过二回,均因场面混乱,并未见到杜蘅。

    之后移棺出宫,更是没了借口,只能静等杜蘅隔离期满离宫之后,再找机会见面了。

    期间,连着又下了几场雨,到五月下旬,随着一家家被隔离的人家解禁,笼罩在京城上空达二月之久的时疫阴霾总算是渐渐消散医师。

    到六月初,临安府尹韩宗庭已一连数日都不曾接到城中有人暴毙的报告。而城外,随着银钱的逐步到位,各项措施的实施,死亡人数也在逐日减少。

    六月初七,杜蘅的隔离期满,终于走出困了二十多天的倾颜殿,杜蘅心头咯噔一响,硬着头皮装糊涂:“抱歉,我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?”

    南宫宸将她的惊慌看在眼里,语气越发笃定:“你看见什么了?”

    不用问,她一定没梦到大婚,不然在他面前不能如此坦然。

    他忽然很好奇。

    假如她事先知道,会嫁给自己为妻,还能不能表现得如此淡定和无欲无求?

    杜蘅狐疑地望向他。

    他怎么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呢?

    “爷看到一个恬不知耻地家伙,厚着脸皮纠缠小爷未过门的媳妇!”清亮的声音,带着份萧绝独有的玩世不恭,从窗前飘来。

    “七爷!”紫苏喜不自禁,欢呼一声。

    杜蘅抬头望向窗外,虽未发一语,眼中蓦然亮起的神彩却让南宫宸瞧了刺眼又刺心。

    岂有此理,当着他的面,与人私相授受!

    萧绝似一只巨大的鹞子,轻盈地自檐上掠下,风尘仆仆地立在窗前,似笑非笑地道:“媳妇,你不乖哦!”

    杜蘅面上一红,嗔道:“数月不见,胡说八道的毛病,怎么半点也没改?”

    “本王若未记错,二小姐尚待字闺中。”南宫宸剑眉一拧,冷声讥刺:“世子爷信口雌黄,就不怕损了二小姐闺誉?”

    “小爷奉旨追妻,天下皆知。”萧绝反唇相讥:“谁敢往阿蘅身上泼脏水,得问小爷答不答应。”

    “世子爷好大的口气!”南宫宸冷笑:“妄想凭一己之力,堵天下悠悠众口!”

    萧绝冷冷望着南宫宸,嘴角挂着一抹漫不经心地笑容:“小爷光明正大,怕谁来说?倒是殿下,找上/门来欺侮弱女子,不觉丢男人的脸么?”

    南宫宸冷笑道:“本王早就听说萧七爷一张利嘴,惯会颠倒黑白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
    萧绝吊儿郎当地道:“好说好说,全靠朋友们给面子。哪天殿下若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,不妨交给小爷替您效劳?”

    南宫宸不愿与他打嘴仗,且有他在场,再问也问不出东西,遂起身道:“改天再给世子接风,告辞!”

    “不送。”萧绝摆出主人之姿,冲他拱了拱手。

    南宫宸气得面色铁青,拂袖而去。

    他前脚刚一出门,紫苏立刻领着一众丫头,欢呼着一涌而入,纷纷上前行礼。

    “七爷!”紫苏眼睛亮晶晶。

    “给七爷请安。”白芨笑嘻嘻地福了一礼。

    “七爷远道而来,辛苦了。”白蔹中规中矩。

    “七爷,可把您给盼回来了!”白前嘴巴上象是抹了蜜。不等他说话,把手一伸,笑嘻嘻地道:“七爷好歹也出了趟远门,给奴婢们带啥好东西来了?”

    紫苏没好气地横她一眼,骂:“没出息的东西,就惦记着七爷的赏魔装全文!”

    “咯咯~”“呵呵~”“嘻嘻~”

    众丫头轰地一声笑得花枝乱颤。

    “阎王还能少了小鬼的钱?”萧绝哈哈一笑,慷慨地允诺:“有,都有!见者有份!”

    “谢七爷赏!”

    “七爷英明!”

    南宫宸走到院中,听着屋子里笑语喧哗,欢声不断,其乐融融,脚下一顿,眉间凝了一层寒霜。

    杜蘅含笑立在一旁,见他始终站在窗外,不禁诧异:“老杵在那做什么,进来呀。”

    “嘿嘿~”萧绝笑了笑,道:“院子里挺好,鸟语花香。”

    杜蘅知他必是怕过了病给她,笑道:“城中时疫已散,不碍的。”

    萧绝并不敢大意,立在窗下,道:“我横穿数省,一路走来,沿途疫情可谓骇人听闻,还是小心些好。”

    杜蘅“啊”地一声,这才想起如今京里的形势,好奇问:“京城外八门皆已关闭,你怎么进来的?”

    若是晚上,还可以借用轻功,偷偷越墙而入。大白天的,隔着十好几里,就给城墙上值守的城门卫发现了!

    萧绝傲然道:“只要小爷想,便是龙潭虎穴也要闯。何况只是一道城门?”

    杜蘅撇唇:“又吹牛!”

    是了,她怎么忘了?

    他既是奉了皇上密旨出京办事,手里必定有御赐的信物,要进城还不是一句话的事?

    “我不在京里的这段时间,这家伙是不是经常来***扰你?”萧绝轻哼一声,抬起下巴朝门外一指,颇有些兴师问罪之意。

    “来过一二次而已,不算经常。”杜蘅不以为然:“跟你比起来,殿下已经很君子了。”

    萧绝眯起眼睛:“咦,竟然帮他说话?”

    摸着下巴上下打量她一遍,气势汹汹地道:“小爷才走了多长时间,你就敢移情别恋了?”

    杜蘅脸上一红,啐道: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!”

    “狗嘴里长颗大象牙,能看吗?”萧绝用手指勾着嘴唇,冲她呲牙一乐。

    杜蘅被他逗得噗哧一笑:“真恶心!”

    萧绝目不转睛地望着她,眼中的戏谑和玩笑渐渐散去,变得专注而痴迷,喃喃道:“媳妇,你笑起来,真好看!”

    杜蘅被他看得心里发慌,一时心跳如擂,慌忙转了头,道:“又,又贫嘴~”

    萧绝心中满是柔情,定定望着她:“好媳妇,这几个月,有没有想我?”

    不等她答,又自顾自地道:“我可想死你了!还没等走到河北,就听到京中闹起时疫。你不知道,那时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!要不是聂宇平拉着,魅影拦着,保不齐真就打道回府了!”

    杜蘅轻哼一声:“你就使劲编吧

    他若真想回来,谁拦得住!

    ..

    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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